記一個可能會寫的梗。
第一人稱注意。
這個男人的嘴唇是冰涼的。完全是死物的溫度,他的身體也是如此,如同擁抱一條致命的蟒蛇,他伏在我耳邊叫喚著。
“承太郎,承太郎 ”
他以使我煩躁為樂,於是我狠狠的揍了他一拳。雖然不想承認,這大概就是他的魅力所在,他伸出一截舌尖舔掉嘴角的血跡然後外頭笑著吻上來,我本應該推開他。
他的舌尖也是冰涼的,我抱了他許久,他還是冰涼的。
“承太郎,你太用力了,更溫柔些 ”
我不想管他說了什麼,手臂越收越緊直到皮肉磨蹭有些疼痛才松力,這張平時喋喋不休聒噪的嘴卻一言不發了。
幼稚到不像話。我鬆開他轉身離開壓了壓帽簷,他就站在原地看著我,他在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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